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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谈张爱玲小团圆的迷惑与纯粹中

来源:台灯 时间:2024/3/14
刘云涛 https://wapjbk.39.net/yiyuanfengcai/tsyl_bjzkbdfyy/232/

9月30日是张爱玲一百周年诞辰,这位现代文学史上独树一帜的女作家依然“活”在读者的心中。享受如此殊荣的作家并不太多,她不仅生前发表的很多小说(《金锁记》《倾城之恋》等)已经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在读者中传诵至今,她身后被发掘出的作品(《雷峰塔》《小团圆》等)仍然持续不断引发读者的热议。

但是,相对于严肃的文学讨论,人们更热衷于在虚构的小说作品中寻找或者印证现实中的蛛丝马迹。张爱玲谈到写作《小团圆》这个故事时曾说,这是一个热情的故事,她想写的是爱情过后还会剩下一点什么。在过去十几年有关张爱玲“遗作”那些热闹的讨论之后,也应该还剩下点什么,而在今天这个时间,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作家张悦然认为,张爱玲生前叮嘱要销毁的最后一部小说《小团圆》,已经问世十一年,成为稳稳当当镶在她创作谱系重要位置上的大粒珍珠,既不可动摇,也无法忽视。自这部小说问世以来,关于真实与虚构的分辨与考据,过多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争夺着对于《小团圆》文本本身的热情。或许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使我们把热情真正投向张爱玲晚期的创作风格

张爱玲的新文学观

北青艺评: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读张爱玲的?

张悦然:我第一次读张爱玲应该是我十一岁的时候,因为我父亲是一位大学老师,那时候可能为了给学院搞创收,他和同事编撰了一套现代文学合集,叫《现代文学补遗书系》,洋洋二十卷。所谓“补遗”,就是正史没采用、被忽略的那些,销路自然也不会太好,反正家里囤积了很多样书。那些书起先都堆在墙角,后来渐渐散开,各自在这个家里谋生路。卷三用来垫因为弹簧坏了而塌陷的沙发,卷五用来压住站不稳的台灯。卷八藏在哪里?这像个捉迷藏的游戏,有时候我试图循着序号把它们一一找出来。还有的时候,我会把它们从正在服役的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拿在手中读上几页。就这样,我读到了张爱玲。当时可能主要是被题目《倾城之恋》吸引。在那个年龄,带“恋”的题目对我有极大的吸引力,我记得那套书里还有徐訏的《鬼恋》,我也是第一时间就读了。《倾城之恋》这个题目给我的期待是,它应该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结果一点都不浪漫。小说里的男人女人都在算计,特别现实。我感到很失望,不打算再读这个作者的任何故事了。

北青艺评: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回过头再去读张爱玲,有哪些不同的感受?印象最深的是哪些作品?

张悦然:因为最近在写一篇有关《小团圆》的论文,重读了这部小说。我认为《小团圆》是张爱玲比较重要的作品,充分反映了她创作晚期的文学主张和写作观念。

不过在过去很多年里,人们对这部作品里真实和虚构之间关系的热情高于对文本本身的热情,这是《小团圆》的自传性所带来的结果。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相信人们会把热情更多地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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